最后一件裙子挂上木杠,我的腰突然被人从后搂了住……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花香,还有这牢固用力的紧度,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哪个粘人的又贴上来了。
“我挂衣服呢,你这样搂着我,我不方便。”我小声和他商量。
他却大手不老实的抚着我小腹,鼻音凝重,磁音低哑的暧昧撒娇:“可夫人不是都已经挂完了么?夫人忙完了,为夫才敢过来缠夫人……为夫想夫人了,想把夫人抱在怀中蹂躏。”
说着,还故意捏了一把我的侧腰。
我真是一点对付他的法子都没有,昂头,往他白皙的下颌上深情吻了一口,“我的阿玄长本事了,还想蹂躏我。”
他目光如醉地凝视着我,一脸温柔地垂首含住我的唇,几番相融以沫,才不正经地附在我耳边私语:“一直都想好不好。本君一直都想,把夫人扒光了蹂躏,吃干抹净。”
“之前给你,你又不敢碰。”我没心没肺地说着风凉话:“我要是你……就不管这么多。”
他眉头一挑,好笑着说:“若受伤的是本君,本君也不管这么多。本君知道,夫人怕疼……万一裂开了,夫人会哭鼻子。”
“那你就、忍忍吧?”我在他怀中转了个身,发现他现在穿的是件墨色真丝睡袍,衣襟松垮地挂在胸口,雪白坚硬的胸膛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我意外地惊问:“你洗澡了?”
他点头,“嗯,今天在外面站了会儿,怕天太热,身上有味,你闻着不舒服,就趁你洗碗的时候去沐浴了。”
“怪不得我家阿玄现在这么香……闻着让人特别有食欲。”
“有食欲也没用。”他厚着脸皮将话题往不正经的方向带,弹了下我的脑瓜子,不怀好意地笑说:“你心口的伤才好了三分之二,不能剧烈运动,会受影响的。”
剧、烈、运、动?!
“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我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纠正:“我的意思是,想咬你,咬你身上的肉!”
他若有其事地点头:“嗯,想咬哪块?用不用本君脱了,你自己挑?”
“不用!”我气鼓鼓地打断,“你身上有鳞,硌牙。”
“变成人形的时候,鳞可以隐藏,你现在咬,入嘴的就是真正的肉,再用力点,还能啃到骨头。龙肉很珍贵的,传闻,吃了龙肉,可以长生不老。”
“我长生不老个鬼,哪有人把自己形容得这么、美味可口的!”我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打趣道:“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有点缺心眼呢?”
他拿下我的手,趁我不备偷亲了我一口:“自家夫人,缺点心眼也无妨。”
健臂一捞,轻而易举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