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免有几分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次次的喜欢,和一次次的被拆散。
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无比难过和后悔。
她想起来她欠他的那一句回答。
也同样是少年小心翼翼,珍藏的喜欢心情,她觉得不是好的时机,觉得大家心意相明,就没有说出口的喜欢。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她也不会再潜藏心意。
时野这个傻子,明明,她那么喜欢他。
可他不知道,还狠心忘了她。
他真可恶。
眼泪从左眼淌进右眼,再顺着脸颊滑落进枕头里。
她抱着枕头,负气地想,她再去找他一次。
如果这一回,他不再想起她,她就再也不想喜欢他了。
——
大年初一,射击队里来了个采风的画画少年。
听说是个小有名气的绘本作家,新题材选题敲定在了射击运动少年上,他获得同意后入了射击队观摩少年们训练。
休息的间隙,柏珂小声问:“这人什么来头?”
有人应道:“薄暮啊。
我表妹特别喜欢他。
说他画的都很治愈。
没想到长得还挺不赖的。”
时野在喝水,闻言也往那个方向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