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带着说不出来的歉意。
东姝不知道，他是在为什么道歉。
八年前的事情吗？
道歉也不想原谅。
他们毁掉了那么多，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原谅的呢？
不过对方不说，只是眸底一点情绪，东姝也不想过度解读。
最后举举杯，跟许彬碰了一下，同样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两个人碰杯之后，便各自小酌浅饮。
不说话，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气氛尴尬。
许彬的手机倒是一直在响。
估计是朋友们或是其它人在发新年祝福吧。
而东姝的手机时不时的也响一下。
最近这半年时间里，自己也交了不少的朋友。
圈里的居多，当然更多的还是幕后的。
台前的不认识东姝，轻易的也不会过来结交。
这个时候，大家互相问候一下，虽然都是群发信息，但是好歹还是发了。
就怕有些人，存在于你的朋友圈里，可是一年到头，除了发广告，其它时候，根本想不起你来。
便是连一句节日的群发，都不会想起你。
这才是最无奈的事情吧。
东姝也不在意彼此之间的沉默。
摸过手机，顺手回了一些群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