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变了。
变得陌生，变得冷漠，也变得……
强大。
虽然对方很娇小，可是程靖泽这样敏锐的商人，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东姝内里的强大呢。
那种强大的气息，跟自己不相上下。
原本想开口说的那些敲打的话，噎在喉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了。
特别是东姝唤自己程总，而不像是之前那样娇滴滴的叫自己哥哥。
这让程靖泽的心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失落的感觉。
可是他一惯的不喜怒形于色，心思自然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
所以，只是冲着东姝点点头，然后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谢家的事情……你真的不能出手帮忙吗？”程靖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个问题，所以直接问了出来。
听到他这样问，东姝抬起头，似乎看了看他头上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