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1位到底是谁。”
唐宁没看见打向自己的那道黑色雷电，是谁发出的。
但最后回头那1望，却已足以让她准确猜出，是谁发出的那道攻击。
那道攻击，必然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唐哲身边，浑身笼罩于斗篷之中的人发出的！
那道身影，唐宁并不是第1次看见。
早在之前，在别的地方她就已经见到过1次。
——
只不过那1次是惊鸿1瞥，1眼而过。
不像这1次，不仅看得真切，还遭到对方恐怖的攻击。
“不知道。”
“不知道？”
唐宁以为自己能从这几名鬼王嘴里获得1点消息，不说对方来历，最起码能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谁知这几名鬼王纷纷对她摇头，说出这么3个字。
“他是人，是鬼，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
之所以如此执着这个问题，是因为昨夜唐宁清晰看见那人脚下，有着活人才有的影子。
不仅是活人才有的影子，便是那突然露出的下巴上的血色，也都是活人才能拥有的东西！
是活人，但用的却是阴气，这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应该，应该是鬼吧？”
鬼？
拥有影子的鬼？
唐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此刻开口的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