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家小辈被揍,唐家可不会管揍人的是小辈还是长辈,家里的老东西们都会立即出马,把这口气给重新出出来。
打了小的就来老的,这话,用在唐家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铭贺看着一个人将整场戏唱得绘声绘色的唐哲,脸上的神情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胡说够了吗?”
不耐烦他继续胡说八道,铭贺现在如今只想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躺入黑木棺材里面,更想知道他是如何瞒过前去迎娶鬼队,安然躺进里面的!
铭贺以为自己直接拆穿,会让他立马停下这场表演。
谁知他这话一出口,唐哲反倒像是受到鼓舞、刺激一样,唱的愈发欢快。
原本他是站在唐宁身边的,一眨眼,他就已经来到铭贺身旁。
抱着他的大腿,一屁股直接坐了下来。
唐哲抬起头,脸上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声色凄厉的指控铭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他那骤然变得尖锐的嗓门,将众人吓了一跳。
看着紧抱着铭贺大人不撒手的唐哲,眼角直打抽搐。
唐家的小子又是闹哪样?
打算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全给来一遍?
瞧见铭贺大人黑着的脸,在场众人不敢继续盯着看,赶紧把视线转开。
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感到好奇,想知道铭贺大人能忍多久才把这小子踹开。
“我是真的被人胁迫才躺进黑木棺材里面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嚎着嚎着,唐哲就把脸贴到铭贺的腿上,大有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就不撒开手、不起来的样子。
铭贺虽是魂体,但他的感知却是一直都在的。
当他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湿意时,脑门上的青筋瞬间爆了出来,掩于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握得死紧。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