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已经给刘玲发了短信,所以他一敲门,刘玲就马上开门将他迎了进去,紧接着就给刘玲的父母拜年。
他往沙发上一坐,和刘玲的父母面对面。但是他很快就感到不安起来,因为刘玲的母亲,就是在大理和疤脸一夜情的那个中年妇女。
虽然过了两年了,但是当时的情景,疤脸还是历历在目。如何在他耳朵边吹气挑逗他,两个人脸贴着脸商量崩锅的事。
然后在酒店疯狂宣泄,互相不停地说着刺激对方情绪的话,按照对方的指示变换着方式。
与刘玲的母亲一对眼,让疤脸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刘玲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刘玲的母亲,很显然也认出了疤脸,但是一直强作镇定,保持着不易察觉的,不自然的微笑。
刘玲的父亲,在疤脸一进门开始,对他的态度就很冷淡,没说几句话,就借故离开了。
让疤脸更感觉如坐针毡,难道他父亲也发现了那天晚上的事?而且知道是自己了。
刘玲从父亲的态度中看出了,很不满意,但是她坚持要跟疤脸,让父母看,也就是走个过场。
疤脸从进门到离开总共十几分钟,在疤脸看来,好像过了几年一样。
看来,还是老话说的好,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自己现在就是在接受惩罚。
疤脸出门告辞时,刘父都没出来送,刘母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自己,让疤脸觉得,就是在嘲笑他。
刘玲要跟着疤脸走,被刘父喝住了,刘玲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看不上疤脸,然后生气地坐到沙发上抹眼泪。
疤脸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午饭也没吃,一直呆呆地躺在床上,到了晚上五点多,自己简单地做了顿面条,吃完后又蒙头大睡。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刘玲直接开门进来了,还拿着一个拉杆箱,估计是她自己的日用品。
一看疤脸很颓废的躺在床上,过来搂着疤脸,问道:“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
“我爸不同意。”
“我看出来了。”
“他说,你在瑶池仙宫做过鸭。我不信,你告诉我,做没做过。”
“没有。我只是足疗按摩的技师,其他的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