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今天不喝点儿了?”刘艳今天没怎么干活,基本上是歇了一天,她准备今天好好补偿一下这个二女婿呢,昨天自己只知道开头,后面怎么结束的完全不清楚。
“不喝了。昨天喝多了今天有些头晕,干活时好几次差点儿从车上掉下来。”杨连奎很不识时务地说。
“我也不想喝。”疤脸看着刘艳放着电的眼神,知道刘艳的意思,但他很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解决问题,他心里接受不了这种真正的乱来。
“麦子都拉回来了,你今天不去场上看着点儿。”吃完饭后刘艳问杨连奎。
“又没打成粒,看它干嘛。我洗洗身上,好几天也没洗了。家正赶快洗完早点睡吧啊。”杨连奎说道。
吃完饭收拾完,过了一会儿,大家就按照顺序在堂屋洗了洗身上。疤脸第一个洗完就去西屋躺在被窝里想事情,杨连奎是难得洗一次澡,洗完后感觉身子都轻了好多。刘艳最后一个洗完的,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进了东屋。夏天天热,为了通风两屋的门都开着,就把门帘放下来挡挡苍蝇蚊子等小动物。
刘艳一回那屋就听见杨连奎说:“洗完也不穿个衣服,就这么来回跑,不怕人看见笑话。”
“怕啥,谁爱看谁看,这个屋除了你个二胰子还能有谁”刘艳不高兴地说道。
“那屋不还有个大小伙子呢吗,干啥也不知道注意点儿。”杨连奎说道。
“这会儿早睡着了。累了一整天了,年轻人瞌睡重,再说了老太婆了,站在人家跟前人家也不愿意看。”
“谁说我老婆老了,你看看这要哪儿有哪儿,和年轻时一模一样。”
“你干嘛呀,不睡觉总往我这边拱,怪热的,滚那边去。”
“感觉不出来我要干吗,十几年不干了,都忘了每天该干点儿啥了。”
“哎呀,你机溜子也能涨起来了。这可是个稀罕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今天就是很高兴,总爱欺负人的被人收拾了,大快人心。先别摸了,赶快让我透透,这都十几年没透过了,都不知道该咋透了。”
……
“可舒服死我了,你今天比年轻时都厉害。”
“我现在也不老,以后你就知道了。快睡吧,这大腚盘子摸着就是舒服。”
疤脸一直没睡着,整个过程听了个详细,没想到自己这个举动还能治病,但自己心里的火也被勾了起来,这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等疤脸再醒来时,就听见刘艳在堂屋里哼着歌做饭,他出来洗漱完后看见杨连奎还在呼呼大睡。刘艳笑着说:“今天也没啥活,让你杨叔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可把人累坏了。”
“我今天从石虎家拿了钱就走了,以后再来看您二位。”吃完饭疤脸和杨连奎夫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