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一队舜乡军如狼似虎向曾复杨这边扑来,曾尤贤大叫:不,不?、、、
他府上几个家奴,还有旁边的学生下意识挡在前面。
啪啪啪啪,火铳巨响,血雾乱溅,这几个人皆被打飞出去!
他们滚到在地后,中弹的剧痛立时传遍全身,看着身上血肉模糊的大洞,他们凄厉的喊叫起来!在地上来回翻滚。
啊!
看他们那痛不欲生的惨样,他们身后的商人士子们立时有人炸窝,更有一大群人往舜乡军这边跑来!
发射!
震耳欲聋的火铳声再次响起,腾起的硝烟中,再次有十几人被打翻在地!
吴略下意识想逃跑,迎面吃了一个重重的铳托,立时脸面开花。血流如注!
他捂着脸面,跪倒在地,痛的大声尖叫起来!
所有人不得妄动,否则以东奴细作论之,格杀当场!
在严厉的喝令声中,乱成一锅粥的商人士子队伍总算停止下来,他们皆面无人色地站着,个个呆若木鸡。还有他们周边的家奴地痞也慌忙跪倒在地。有人惊觉自己手中持有瓦石,赶忙丢掉!
浓厚的血腥味在阳光下弥漫,看着地上的尸体,听闻伤者齐声呻吟,很多人忍不住呕吐起来。一些人更是怕的哭起来。先前万众一心的士气早已荡然无存!
事情急转直下,让他们反应不过来,不是对抗争取商税的正义之举么,怎么突然成了东奴细作?更有人在自己面前眼睁睁的被杀!
他别哪些商贾之辈,更是全身哆嗦。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曾复杨早被几个强壮的舜乡军扑到在地,双手扭起,牢牢困住。曾尤贤怔怔看了他良久,试探问了声:我儿,你真是东奴细作?
曾复杨扭转过头去,不敢看父亲的脸容!
这时情报司几个夜不收过来,阴冷地勘了曾复杨一眼,对温方亮说道:禀报温千总,从曾复杨屋内搜出谍做信物,这驴养的真是鞑子的细作!
为首一个夜不收递上一个跌盘,上面摆着几个信物,一个白玉吊环,上面有若干隐号。又有蜡丸书之类的隐蔽传递情报暗法。舜乡军夜不收久在军中,自然明白清兵奸细传递书信的种种方法!
看着那个碟盘,曾复杨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瘫倒在地!
曾尤贤突然厉声嚎哭:天哪,我曾尤贤造的什么孽,竟生出此等不仁不义,无君无父的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