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他们却还在为此而抗争。
这一刻,代表巴达卡的牵星副歌部分,和代表海盗的念诵部分,在背景乐上响了起来,以激烈到极点的形式,紧张地交织在一起。
争斗!
这是善良和邪恶的争斗!
紧张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争斗。
而托卡夫斯基却发现,这配乐的风格,在变。
从之前谷小白以唢呐代替了萨尔内,随后,中国的笛子代替了印尼横笛类的乐器苏利姆;中国大鼓和鼍鼓,代替了“贡当”和“格尔当”……
争斗之中,一间间的乐器褪去,换上了新的乐器。
这种感觉,就像是“新陈代谢”,整个电影的配乐,开始逐步从印尼的风格,向中国古典乐的风格过度。
这,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变化。
一方面,更先进,音色更饱满更丰富的乐器,代表了情绪的递进。
也以更强的力量,强化了冲突。
但同时,也将中国古典乐的审美,牢牢钉入了观众们的脑海里。
“我去找老师来帮忙琉马哥哥!”画面上,巴达卡转身就跑。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些药物回来了。
“琉马哥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琉马的痛苦得到缓解慢慢平静下来,巴达卡露出了笑容。
可他身后,他的父亲的面容,却阴沉到了极点。
太阳落山了,夕阳的光线照射了过来,从低矮的围墙投射过来,将整个画面分成了对角线的明暗两极。
巴达卡和琉马在光明之下,而父亲却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在音乐的烘托和渲染之下,电影在不断向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