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埋葬李秋雅那刻起,赵山河才幡然醒悟,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痛定思痛的他,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努力打工,踏实赚钱,,一步步改变自己的人生。
但失去的已经失去,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无数个深夜,赵山河回想起来李秋雅的时候,心都是痛的,都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悔恨不已。。
他这辈子就算后来功成名就都没有再娶,因为他的心已经被李秋雅占据,再也没有谁能够闯进去。
“这应该是梦吧?我就知道秋雅要是活着的话,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是罪有应得!”
赵山河脸上浮现出一种自嘲般的苦笑,抬手狠狠捶向床头。
“呲!”
就在右手砸中床头的瞬间,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陡然传来,赵山河疼的整张脸都开始变形,他赶紧收回来右手,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珠。
“这不是梦?”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赵山河慢慢的从床上下来。
他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来周围。
简陋的屋里除了桌椅板凳外,就只有两个摆放在墙角的黑木箱,赵山河清楚的记得,那是结婚的时候,父母托村里的赵木匠打的。
除了这些,整个房子便是空荡荡的。
墙壁上贴着的是几张泛黄的旧报纸。
报纸旁边挂着的是本微微泛黄日历,日历上的日期分外刺眼醒目。
1990年6月24日!
这一年,二十四岁的赵山河刚刚和李秋雅结婚。
而两年后,李秋雅就不幸离世。
算算时间,李秋雅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去卖血,想到这个赵山河就心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