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赵山河言简意赅地将金平志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十分郑重地说道:“我那就是觉得像是金平志这种披着羊皮,虚伪无耻的家伙,真的不适合留在夜大。”
“否则传出去了,实在是太丢人了,还以为咱们县里面没人,让这种货色都能当校长,你说呢?”
“行,我知道这事了。”顾长北点点头说道。
“那行,就先这样。顾哥,有时间过来坐坐,我这里有今年的新茶,味道不错。”赵山河也是点到即止。
“好说好说。”
挂掉电话后,身边的李秋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山河,这就行了?”
“对,不出意外的话,金平志肯定位置不保了。”赵山河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去。
“我去河图制造那边看看了。”
“嗯,路上慢点!”
办公室里,李秋雅犹然沉浸在这种不可思议中。
赵山河一个电话就能将在夜大作威作福的金平志给拿下。
这也太夸张了吧?
……
县政府。
顾长北在接完赵山河的电话后,转身就把这事说给了杜敬明听。他只不过是杜敬明的秘书,像是这种事哪里敢擅作主张。
他也清楚,赵山河会给自己打电话,也是想要让他说给杜敬明听的。
“金平志?有这回事吗?”
果然,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杜敬明在听说这事后,脸色唰地就阴沉下来。
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仗着有点权势,作威作福,鱼肉百姓的官员!
“应该是真的,我也听说过金平志的风评不怎么样,说他的生活作风很不好。”顾长北恭恭敬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