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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崛钢铁的厂长办公室中。
徐卫东在这里坐着,他眼前的烟灰缸中已经放着几根烟蒂,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依然在吞云吐雾地抽着。
“陈叔,怎么样?”徐卫东抬起头急声问道。
陈叔?
没错,徐卫东叫陈培武真的是叫叔叔的,因为陈培武和他老爹是战友关系。要不是说有这层关系的话,徐卫东找上门来,你当陈培武就会管他的这个破事吗?
“还能怎么样?赵山河答应来参加宴会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是可以帮你居中调解下,但到底能不能谈成,赵山河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我可不敢保证。毕竟这事是你有错在先,谁让你暗中先对人家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
陈培武想到徐卫东刚才坦白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我给你说过多少次?早就告诉你做生意要光明磊落,要坦坦荡荡,可你是怎么做的?你就是这样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吗?你和人家赵山河有可比性吗?”
“我!”
徐卫东自知理亏,只能羞愧地低下脑袋。
“你什么你,你做的这些事太丢人现眼了。”
陈培武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茶水后,慢慢问道:“你这次充当了郑南润的枪,栽跟头了,他怎么说?他总不能一点事情都不做吧?”
“我找过他,说起了想要和他合作,承担水泥厂的运输业务。”
说到这里,徐卫东眼底闪过一抹怨恨的冷光。
“可是……”
“可是什么?”陈培武问道。
“可是他说水泥厂的运输业务都已经签署了合同,合同还有一年的期限,要是说现在违约的话,光是违约金他都赔不起。”徐卫东狠声说道。
“也就是说他不管呗。”陈培武讥诮着说道。
“是!”
尽管徐卫东不想面对这个,但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