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剑雨：“就是整个甘泉市！九步登天的阵法，稍微转变一下就是一种召唤的阵法。
想想也是，既然可以让人登天，当然也可以开启天地的通道。”
楚飞越发迷湖了，“那也不至于吓得脸色苍白啊。”
孙剑雨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些风水的阵法，起阵必须要祭祀。平时简单的贡品就足够了，但所求越大，需要的祭祀就越多。
想要开启一条通道，召唤一个世界下来，你说需要怎样的贡品？”
一道闪电划过楚飞的脑海，楚飞也惊呆了，相关知识在内海中碰撞出某种智慧的火花，结结巴巴说道：“整个……甘泉市？”
孙剑雨脸色越发苍白，说话都在哆嗦：“对！整个甘泉市两千多万人口，就是九步登天阵法中，最后的‘龙门’。
而现在，整个阵法已经激活，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也就是说已经无法阻止了。”
楚飞立即说道：“那现在就将整个城市放开，让人离开？”
红袖章也看向孙剑雨。虽然说到了现在，红袖章对于所谓的风水阵法依旧怀疑，但也不敢赌啊，整个城市两千多万人口啊！
可要是放开结界，这里的幽灵呢？现在还有大量幽灵没有绞杀。这要是散开了，更麻烦了。
绝不能因为这种‘迷信’的手段而放开防御。
不过孙剑雨的回答也让红袖章不用纠结了。
就听孙剑雨咬牙说道：“没用的。阵法已经激活，那么理论上阵法范围内所有的人、甚至所有的生命，都已经被阵法锁定。
现在离开阵法范围，反而死得更快。”
红袖章不解，反驳：“若从大数据技术的角度看，想要锁定这么多人，想要庞大的算力。就这么个简单的风水阵法，真的有这样的算力吗？”
楚飞却缓缓点头，“除了算力直接锁定，还有场能控制。如磁场之余磁铁。
你可以这样认为，所有阵法范围内的人，都被这个阵法给‘磁化’了，而且这种磁化应该是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的。
现在离开阵法的范围，反而无法适应外界的环境而死亡。
我们这些有修行的自然是不用怕的，就算虚弱一下，也能快速恢复。但绝大部分普通人绝无幸免。”
红袖章不信，不过也没办法试验。现在的防御结界是全方位的，没有任何后门——至少红袖章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