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灵这里，当然要说真话。不过真话不代表没有水分。有时候水分也是‘真话’呢。
比如现在。
楚飞这姿态，反而弄得亡灵们不知所措。
终于一个骷髅天使回应了：“楚飞是吧，我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信仰。”
“我相信自强、自立。”说话间，楚飞挥舞双手，勾画亡灵法阵，同时口中诵念咒语，强大的精神力翻涌，地面上有骷髅缓缓爬起来。
片刻后足足二十多个骷髅整齐的站在楚飞身边，还走了一组基本的军训动作。而后楚飞才开口道：“看，不需要借用神灵的力量，我自己的根基就可以驱动亡灵魔法。”
楚飞话音未落，一个骷髅天使忽然就怒了，“渎神者！”
说话间，骷髅天使已经飞起来，手中出现骨弓，瞄准楚飞。
危险的气息扑面，然而楚飞却不慌不忙，冷静以对，沉稳的说道：“并不是没有信仰、又擅自修行亡灵魔法的，就一定是渎神者。也可以是追随者。
因为地球文明独特的文明环境，我们都是自私自利……咳咳，自信自强的性格，我们相信人定胜天。所以我们一般不会成为信徒。
但是，这样的我们却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地球文明与神灵文明之间，有大量的合作经验，相互补充，共同进步。”
“合作？”半空中的骷髅天使弯弓搭箭，瞄准楚飞，同时说话，“本座不知道你这样的凡人有什么资格和神灵合作！”
“是吗？”楚飞冷笑，背负双手，傲视四方，“若没有合作资格，你在这里废话什么！别告诉我说死神很好说话，能耐心和蝼蚁对话！”
骷髅天使沉默了。
楚飞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我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们的神国已经千仓百孔。但是你们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三个骷髅天使沉默了。
终究是高级生命，不是笨蛋，虽然‘只缘身在此山中’无法识别周围虚拟世界的本质，但他们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太对，以前的所有战斗经验全都不好用。
第一个开口的骷髅天使再次开口，“楚飞是吧，你是来告知我们原因的吗？”
“当然！”
第一骷髅天使：“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