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林这时候提出暂停,要上厕所。
吃饱喝足,已经玩了那么久了,这也很正常。
原林很快上完厕所回来,其余几人也去了。
看似一个普通的暂停,一个不到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但当赌局重新开始时,一切都不同了。
前两把,铁丘的牌都不好,只能辅助巩舞。
第三把,终于铁丘的牌有了起色,他拿了个顺子。
这一把铁丘全场最大。
可是他丝毫没有高兴起来,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铁丘不知道味道从哪里来的,但是对他的干扰挺大。
在不暴露的情况下,他只能勉强分辨自己手里拿着的牌不大。
想要确认周围的人拿着什么牌就有点困难了。
而且桌上剩余的玩家还是按照先前的顺序坐着,相距并不近。
这一局铁丘似乎收到了什么暗示,于是主动提价,为巩舞抬牌。
他是慢慢一点一点闷上去的。
朱豪跟了三手之后开始看牌,牌小选择了放弃。
铁丘已经将闷牌提升到10万。
原林这次默不作声的跟,似乎想搞清楚他们在搞什么鬼。
巩舞也是一脸轻松的不断跟牌。
广弦提价:“我不信你每次都这么好运。”指的就是巩舞。
2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