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开口,原林立刻反唇相讥:“我不看牌,你就开不了,万一比你大呢。”说完又闷了一手。
原林卡在中间,让铁丘和巩舞都非常难受。
因为只能和下家比牌,铁丘只能选择要么跟到底,要么扔牌。
巩舞也觉得,如果自己也看了,岂不是他一人闷,两家跟,性价比太差,当然也要跟着闷。
铁丘眼看自己手里只有两百多万了。
不能再跟了。
多次得到暗示之后,他留了两百万保底,愤愤道:“算你狠,这一局我认了。”
原林一看铁丘扔牌了,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真的好怕你梭牌。还好还好,那我还有机会赢。”
又闷了一手,巩舞在一旁道:“这样闷没意思了,要不,我们一人两百万,比牌?”
原林表露出赌性:“两百万怎么够,四百万吧。”
看样子他想将多出来的五百万都押上。
巩舞求之不得,点头道:“好。”
两人各自推出四百万筹码,然后开始晕牌。
原林将牌一掀,对8,就等巩舞那边亮牌了。
巩舞微微揭开两张,对4已经在手,只有最后一张,心头激烈的跳了两下,装作漫不经心的将最后一张底牌和一张4对贴,然后由下往上,慢慢的晕。
一点一点的露出。
“尖,尖,尖!”巩舞在心里有节奏的给自己呐喊。
露出一短截黑线,巩舞心头的踏实由一半上升到八成。
但当他继续往上推时,眼神立刻变化。
黑线由一分二,但角度不对!
原本以为自己拿了4的金花,难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