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次进入墟境，都遭遇到了真实与虚幻世界的考验。
第一次是虚拟了狼街，但是那时候笔记可能电力还不是很充足，权限也不够高。
它只能虚拟自己记忆中的狼街，无法虚拟任何别的东西。
第二次是在乱石林，这一次就细腻很多，还能模拟出石头崩散成灰的效果，只不过也让自己找到方法识破。
这一次呢？
前面两次都是自己以为自己真的出去了，结果根本就还没回到笔记空间。
所以，这一次自己回到笔记空间，难道是假的？
那我开启的练室？那些墟点？六兽斗图？逆顺五脉藏，都是假的？
不应该吧？
如果从返回笔记空间就是假的，笔记又老这么搞，那我怎么分辨得出来呢？
如果笔记反复营造这类场景？
原林心想，要不，我在身上做个标记什么的？
利用疼痛对灵魂的刺激，可以在返回时因为记忆而呈现在身体上。
但是在灵魂上能反应出来吗？
笔记空间和墟境这种东西，连记忆都可以随意的封锁，让自己这个灵魂体身上多出一道，或是抹去一道伤痕，那还不容易？
先试试吧。
原林这样想着，就抬起胳膊，准备刻下一个数字。
但当他抬起胳膊时，原林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自己的胳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个数字：13！
而且那个3，明显是1改为2，再由2改为3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