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林蹲下捻土道:“这是新土,翻起来不到半年,莫不是有人开了叔叔的坟?”
“啊?啊……”连金盼支支吾吾道:“可能,可能是认错了,我记得就是这一片的。”说着,站起来,茫然四顾。
“婶婶竟不知叔叔的坟茔?难不成,婶婶并未来祭拜过叔叔?”
连金盼羞愧跺脚:“那个短命鬼,成天不是吃喝就是赌,输了累了就拿奴家出气,他走了之后,我还要苦守寒窑,你说,我为何要来拜祭他!”
这倒也合理,原林作揖道歉:“叔叔无德,苦了婶婶了。”
连金盼抹泪,我见犹怜:“这些日子,我生也不是,死也不是,成天寻摸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这命苦的人哟。”
“婶婶切莫伤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还请婶婶仔细找找,我叔叔是哪一关坟。”
连金盼俏生生的立着,蹙眉耷眼的一脸哀婉,左右一顾盼,山风乱舞,吹得一地黄纸翻飞。
凉意,就渐渐浸染了蒙岳的鼠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