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姐姐担心她便没有说,按道理来说,体内虚寒,应该是生产前服用了寒凉的摧产药物。
只不过姐姐喝的不多,否则姐姐今后怕是再难有孕。
这倒也罢了,只怕以后每每来月事还要腾上一番。
那滋味可不好受。
只是那日当值过去了的有三位太医,其中一位在太医院比较孤冷生僻不大爱讲话。
另外两位倒同她很熟悉,不过她不能凭借自己一念之差就断定是那位太医动的手。
若是错杀好人,岂不是令他人寒心?
所以这事儿先交给妍修容去查探一番,若当真是那位太医……
白贤妃握紧了手里的小瓷瓶,这里头的东西有他好受的。
另一边,姜玉茗醒来用过早膳后正愁眉苦脸的喝药。
孟承晔在一旁说风凉话:“快喝吧茶茶,良药苦口呐~”
姜玉茗瞪了一眼孟承晔在做心里准备,最后这药都快凉了,姜玉茗才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绽开,姜玉茗眼神幽幽的盯着孟承晔。
孟承晔的笑声戛然而止,而后轻咳了两声便转身背对着姜玉茗。
直觉告诉他茶茶想找他麻烦。
约摸过去了两日的模样,宫里头才收到了回信。
妍修容看着手里头的信笑了声。
一旁的宫女轻声问道:“主子,可是贤妃娘娘答应了?”
妍修容点了点头:“青花,你过来,派个人去……”
青花俯身附耳在妍修容身侧,听完了妍修容的吩咐,青花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翌日,妍修容早起时发现身子有些不适,请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