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彝却是旁观者清,但见他微微有些冷笑:
“我们府上落魄的时候,那些人有替关家说过一句话?没有背后诽谤关家就不错了。”
“我们关家现在重新起来了,难道反而需要这些人帮忙说话了?”
关统一听,眼中就开始恢复清明,他有些狐疑地看向关彝,若有所思。
“别看这几天来,我们府上车如流水,马如游龙,但这些人家,又有几个是朝中说得上话的?”
说到这里,关彝压低了声音:
“也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才会在这种时候眼巴巴上门,就是存了欺负我们年纪小,以为我们不明白这里头门道的心思。”
听到关彝这一番剖析,关统这才恍然大悟:“此言甚是有理啊!”
他看向自己的庶弟,感叹道:
“二郎,想不到你竟有此等见识,比为兄强多矣!”
关彝嘿嘿一笑:
“吾何来这等本事?不过是有人说与我听罢了。”
关兴脱口而出地问道:“何人教二郎?”
“四婶。”
“四婶?”关统有点蒙,“什么四婶?”
“就是四叔的娘子。”
关统顿时目瞪口呆:“什么四叔?”
“就是外面一直在说的四叔啊。”
关统目光呆滞,不可置信地看向关彝,喃喃地问道:“那你刚才……不是,我们真有一个四叔?”
关彝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不过四婶都已经出现了,想来四叔应该也是有的吧?”
关统怀疑自己是处于梦中:“四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