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在明知南军进驻河东的情况下,贼人应当紧守关口才是。
如此一来,才能扬长避短。
毕竟大汉铁骑之威,已是传遍天下。
贼人真要是敢进入河东这等平地,如何抵挡大汉的铁骑?
偏偏轵关的贼军就做出了欲出轵关的势态。
这根本不合常理。
张小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如此说来,郭循岂不就是第二个隐蕃?”
“隐蕃?”关将军觉得名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
“十年前被魏贼派往吴国的细作,最后引发了吴国朝堂的动荡。”
张小四解释道,“那个时候阿姐和阿郎正在萧关下,与曹真一决生死,所以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正常。”
当年身在吴国的隐蕃在身份暴露后,仓促地发动了一场叛乱。
虽然叛乱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但吴国不少重臣却因此受到牵连,有人甚至被迫自杀。
就连孙权的女婿朱据,也没能逃过一劫。
被免官禁足在家整整四年,直到吴国派人前来大汉学习骑战之法,这才算是重新起用。
听完张小四的解释,关将军终于想起了这个事情。
只见她脸色终于大变,霍然而起:
“若郭循当真是魏贼派过来的细作,此人之害,恐怕比隐蕃还要大得多!”
张小四苦笑:“谁说不是呢?”
隐蕃虽然引起了吴国朝堂的动荡,但好歹没有作乱成功。
而此时的郭循,又与隐蕃大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