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阁下之意，是想用这法术推广全军或专练一支精兵，然后进取中原，复兴汉室？”
张然笑问。
“然也。”
诸葛亮很坦然地承认了，当然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那恐怕阁下就要失望了。”
张然此言一出，本来宾主尽欢的宴会突然一片沉寂。
汉中王刘备想了想，问道：
“仙人可有何要求？孤以汉中王之位担保，凡力所能及者，孤尽可满足！”
毕竟是在求人，姿态应该放低些，加之英雄一世的刘备也不屑于搞什么威逼利诱的把戏，索性直接许诺，只要给法术，要求随便提。
这要是当年以不信邪而出名的孙策，碰见这种有大用的法术，不管打不打得过这所谓的仙人，恐怕都要准备好刀斧手来试试对方的本事了……
“非是贫道待价而沽，而是此术有其限制！”
张然摇摇头。
“敢问是何限制？”
一旁负责斟酒的少年刘禅忍不住问道。
张然犹豫道：
“气运。”
“何物？”
众人都愣了一下，有些没听懂张然的词意。
“就是人的气数、运道。”
张然叹道，他当年也是个季汉的粉丝，每每读到关羽张飞惨死、昭烈帝夷陵一战而白帝城托孤、武乡侯六出祁山而星陨五丈原等情节，都忍不住落下泪来，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帮着这群理想主义者复兴汉室。
然而，法术是怎么也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