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已经深夜三点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王助理看着灯火通明的总裁办公室，推开门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霍祁寒骨节分明的手翻着桌子上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说：“还有几份文件没有处理。”
王助理欲言又止。
哪里是还有文件没看，他分明是因为慕雅……可是王助理他不敢说。
“慕雅”这两个字，成了霍祁寒的禁忌。
“东郊的那两块地审批下来没有？”霍祁寒蓦地抬眼问道。
他的眼神冰冷，和外面连绵不绝地雨一样，夹杂着寒冷的气息。
“已经下来了，林局长亲自处理的，说起这个，下午林局长打电话给您，您不在，我帮您接的。”王助理说道。
霍祁寒无甚表情，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情绪：“他说什么？”
“他说……”王助理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是开口：“他能把您捧上去，就能把您摔下来，还说傅景轩回国了，最近正在跟他联系……”
“砰！”
王助理话未说完，霍祁寒却不耐烦地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他脸色阴沉，眼中压抑着翻滚的怒气。
王助理不敢再说话，默默的蹲下去将文件又重新捡起来。
霍祁寒往椅背上一靠，眼神延伸，落到了落地窗外连绵不绝的大雨上。
这一晚的雨，和那个女人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已经让人去把尸体做了化验，确认了那个尸体就是慕雅。
怎么会呢。
他都没有折磨够她，她怎么有资格死？
霍祁寒“哗”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