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没有心？
一直以来，折磨她的人，不是他吗？
他紧紧的攥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我就会想起他，我的脑海里全是他在水里挣扎的样子，你说，他该多绝望啊。”霍祁寒一字一句说，“你可曾对你做过的事，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慕雅看着他。
他的神色痛苦，力气大的惊人，仿佛要将所有的气，都施加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慕雅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为什么要是你？”霍祁寒眼神浑浊，神思已经不甚清明。
他掐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慕雅心里很是慌张，她想要挣脱开来。
却被霍祁寒以为她是想逃离他，他的眼神蓦地一凝，目光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慕雅想要解释，蓦地，却感觉到身子一轻。
霍祁寒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他已经压了上来，慕雅只觉得浑身沉重，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酒精气息。
霍祁寒俯身而下。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慕雅浑身都疼。
她哭着挣扎，“不要，霍祁寒，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