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看着露露坐进了车里，这才收回了目光，冷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是前几天在医院里献血的事情，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慕雅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虽然她心里还有霍祁寒，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情意还不足够支撑起一切，或者说她还没有勇气逃离现在的生活。
霍祁寒背在身后的双手收紧，眉宇间升起了一股戾气。
“傅景轩就那么好？”
“才多久的事情你就移情别恋，离不开他了？”
“还是说你本来就水性杨花？”
一声声的质问让慕雅抬不起头来。
她并不觉得傅景轩有多好，可是这不是她可以插足别人感情的理由。
慕雅艰难的开口解释，声音酸涩，“你误会了。”
霍祁寒说着，将手中的文件丢在了慕雅的怀里，“念念是我的女儿。”
慕雅满脸错愕，霍祁寒到底再说什么？
文件夹里的纸张散落在了地上，慕雅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一份亲子鉴定。
她没有看其他的，目光落在了鉴定书的最后。
鉴定亲子关系为百分之百！
霍祁寒跟念念是父女？
这么说来，当年她跟他发生关系的并不是傅景轩，而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傅景轩愿意将念念留在身边那么多年？
看慕雅半晌不说话，霍祁寒以为她很失落，眸底迸射出两道清冷的光，“怎么？很失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