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你压根就没有心，一直以来是我错看你了？”
霍祁寒一个人说了许多，提起小五的事，慕雅再次跌入绝望深渊，她茫然无措声音轻颤的祈求他：“别说了……”
小五的事，已经成了她心中一道深深的疤痕，每每一提到，就会裂开流淌鲜血。
即使被霍祁寒误会，她也没有解释的勇气。
感觉到怀中人纤瘦的身子轻颤不止，霍祁寒黑瞳微缩，他借着车窗外的路灯深深看着慕雅，神情复杂。
“慕雅，你不用装这幅模样给我看，已经太迟了，你的真面目已经暴露。”
莫大的压力和巨大的悲痛刺激下，慕雅疲倦的靠在车椅上，闭眼不再看霍祁寒。
动了动唇，她苍白的唇边的笑比哭还要难过：“我的真面目？那你呢，你心中到底又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从一开始不告诉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在那一天要打晕我，不让我去救小五，难道你又没有一点责任吗？”
“我甚至都没能送他最后一程……”
这还是她知道小五死讯以来，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她真的想不明白，霍祁寒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从一开始就狠狠打击自己。
知道小五的死，她还是从安娜嘴中得知。
瑟琳娜不告诉自己这件事，是她真的不想让自己难过。
那他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兀的，她似想到了什么，缓缓睁眼，清澈眼瞳中最后一缕光散去。
她对上霍祁寒黝黑的双瞳，讽笑一声：“还是说，就如你所说，我不配知道小五有关的一切。”
慕雅自嘲的话以及她失去神采的双眸，无不像极了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在霍祁寒心上。
他后知后觉的猛然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错怪她了，小五的死对她的确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一想到自己刚才对她说的这些话，向来冷漠的他难得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