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贤现在怎么样了呢?是否因为立功了被任命小头目了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个显赫的战功,或者对他之后有很大的作用呢。
“迎春,你怎么把禾苗给拔了?”冷迎欢发现了冷迎春神思不对,就提醒她了。
冷迎春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可不是把禾苗给拔起来了。
她想着能否补救,就有些惆怅。
……
大俞国边境驻扎军营中,身穿战将服饰的苏敬贤喊了“铁墩”十多次,铁墩都没有回来。
他暴怒地锤了锤桌子,“该死的铁墩,别被我抓到,我非把你扔到京城去了。”
刚赶来的铁墩听到苏敬贤的发泄语气,拿着吹火筒站在营帐外不知所措,他害怕苏敬贤暴风雨般的咆哮。
做了伙夫这么久,他整张脸都被烟灰给弄得黑不溜秋的,所以看不出他的表情。
他到了军营里,伙夫都被嫌弃,被分配了个吹火筒的职位。
他记性太差了,总是在用吹火筒时不记得躲开,经常把草木灰带了出来,喷洒在脸上,还有一次烫伤了,幸好苏敬贤有凝疤膏,不然就毁容了。
“大哥,小侯爷为什么生气呀?”铁墩露出了白皙牙齿就抓住了营帐外站着的士兵。
“不知道!”士兵酷酷地回答,“你家主子生气了,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呀!”铁墩抓了抓耳朵,在士兵说他失责时再次流露出笑容,“大哥,你替我进去问问?”
他就差说替他受过了。
士兵往前挪,离铁墩三步远,谁家的主子谁来哄,谁去淌水谁是傻。
铁墩伸手做太极,压制住内心的恐慌,掀开营帐门就进去了。
胳肢窝下横放的吹火筒一端勾住了营帐拴着布门的绳子,铁墩进不去。
他一拽,头顶上的木头支架掉下来,他为了躲开,直直铺在了苏敬贤脚下,吹火棍就被甩到了临时搭设的床下了。
苏敬贤眼里冒火,“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