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问题,各个都直指靳寅初没办法言明的核心。
他含糊道:“听言,天色已晚,我们不说这种扫兴的事了好吗?”
蒋听言气地捶床:“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你就是认准了我不会、唔——”
她话被堵在口中。
靳寅初重重地亲了上去,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着。
每当蒋听言想挣扎,他的攻势就愈发凶猛,蒋听言根本无力可敌,只能任他施为。
靳寅初似乎格外的不一样。
之前的他温柔体贴,很注重蒋听言的感受,可今晚,他却充满了进攻性和贪婪,仿佛用尽生命在和她在一起。
蒋听言的体力到底事比不过他,最终累得沉沉睡去。
睡之前,她还想着,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去,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间,她又被靳寅初的动作弄醒。
蒋听言迷迷糊糊中忘记自己还在生气,只能被动地搂着他的脖颈,陷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之中。
模糊间,她似乎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
……
不知道过了多久。
蒋听言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一出声,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惊到了。
对方显然也惊到了:“言言!你和靳寅初一直在一起?”
外公?
蒋听言一个激灵,强行将困意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