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水壶就要落到病床上,按照靳寅初刚才说的这可是刚烧开的水,如果落到靳丞身上,怕是整个皮都会被烫掉。
如果他是装睡,有这样的动静就算他不起来,也不可能做到一点变化都没有。
所以蒋听言也要做一个赌注,如果他装的肯定会有反应,就算他真的那么狠没有反应的话,那就看看能不能忍受这种滚烫。
正常人是无法承受这种滚烫的热度,虽然做法有些残忍,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蒋听言是等不急了。
两人目不转睛盯着病床上的靳丞,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结果当水壶落到他身上,靳丞硬是一丁点的变化都没有。
蒋听言整颗心都揪起来,她无心害人,这滚烫的水落下去还得了。
可是现在水壶已经落下去,她就算想要补救也来不及。
身后靳寅初冲上前,水壶的水也倒了出来,就在蒋听言以为看到的是惨状,还在等靳丞有反应的时候,才发现那水壶里根本没有冒烟。
靳丞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蒋听言快速走过去拿起水壶,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开水而是冷水。
她不解的看向靳寅初,“为什么?二哥哥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们已经做得很明显,如果小叔真的已经醒来,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真是开水,对一个昏迷的人来说,会是个灾难。”
靳寅初确实按照蒋听言的吩咐去做这个事,可是他到最后一刻犹豫了。
他是很想认证这个事实,可是他还是心软,不管靳丞是不是醒来,也不舍得这样做。
蒋听言生气问:“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狠心吗?”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我们就不要再争论这个事。”
“本来就可以试出来,如果他是装的,只会伪装得更厉害,我们再想看到真相就不可能。”
“听言,你冷静点。”
“我不想冷静。”
蒋听言丢下水壶气冲冲走出去,她没有料到靳寅初会改变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