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下意识的点点头说:
“城内有位富翁,膝下只得一女,便招婿入门,这位赘婿便是个有洁疾之人,唉,那几具尸身上都有无数刀伤,当时仵作便说,像泄愤之举,何人会对女子如此愤恨?这位赘婿……或许有此愤恨”
“赘婿在家中的日子不好过?常年被媳妇欺负?”老道好奇的问。
“道长请想,那富翁只此一女,怎会不宠爱?从小宠到大,难免任性刁蛮些,她在山阴县都是出名的,成亲前,不是没人劝过钱安,那女子娶不得,可钱安苦日子过够了,觉着自己认得几个字,便会被岳丈家另眼相看,哪知成了山阴县的一个笑话!原本钱安哪会有洁疾,成亲两年后,再遇见他,整个人便不同了,也说不上哪不同,我后来也是听下人说,如今的钱安出入家门,手中都带着帕子,伺候的人也说他越来越难伺候……”
老道哦了一声说:“既是如此,便肯定是他了,手中有银钱买到锋利的匕首,有洁疾,又对女子仇恨,只是,他到底为何如此仇恨女子?岳丈家不给饭吃?整日打骂?”
林奇摆摆手说:“若只是这般,怎会有洁疾?不过是委屈些罢了,但沈家那位好女儿,唉,比那青楼女子干净不到哪去。”
祝铁和祝剑同时‘啊’了一声,祝菜问:“你们听懂了?快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