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
“啊?林公子叫我?”
阿碧一惊,一直以来,林起都很少跟她说话,下意识让她以为,林起根本不怎么注意她。
这时候心中有些发慌。
“我听说你是函谷八友康广陵的弟子,琴艺一绝,你可会吹箫?”
阿碧的来头,可是不小,算起来还是逍遥派的弟子。
“林公子,阿碧是会吹箫,可这次出门并未携带。”
一听林起赞同她的音律之术,阿碧放松了不少,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我有带啊,晚上你吹给我听好不好,我的箫又大又粗!”
林起忍不住挥动马鞭,马车的四个轮子转的飞快。
“公子喜欢听,阿碧晚上就给你吹,若是吹的不好,可莫要见怪。”
阿碧不知其中之意,寻思着又大又粗的箫,肯定很难吹吧。
阿碧远比阿朱更要单纯,只是一会便被林起逗的捂嘴轻笑。
心中突然感觉,两人被胁迫出来,好像并没有被轻视多少。
一路游山玩水,每到风景秀丽的地方,林起都会刻意的停留半日。
野营烧烤,或者听阿碧抚琴吹箫,俨然一副外出旅行的富家少爷。
只是每晚必备的打麻将环节,让两人苦不堪言,每次都输的只剩一个肚兜,次数多了,倒也不怎么在意了。
因为好几次,秦红棉裤衩子都输没了。
走走停停大半个月,终于抵达了云南境内。
或许是近乡思切,秦红棉明显不在状态,回到了大理后便呆在房中不出,也不提出去寻找自己徒弟。
三人就在林起购置的宅院住了下来,天天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