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给谁去？
这么大个烂摊子，谁能要？
你当别人都跟你们一样傻呢？”
韩国平冷声嘲讽。
两人扯扯嘴角，没话了。
这时吕玉珍嘴里小声嘟嘟囔囔。
“老爷子，您逮谁跟谁来劲呢。
说到底这事儿错还是在您啊，您要不办寿宴……”
“你说什么！”
韩国平被戳中痛处，嗷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再给我说一遍！”
吕玉珍脖子一缩，不再说话。
陈芬芳却满不在乎，接过话去。
“玉珍你又没说错，怕什么。
不是老爷子你爱面子，公司能走到今天这步么？
你还冲我们发脾气呢，好意思么。”
“你敢这么对我讲话？
反了！真反了啊！”
韩国平气的直跳脚，氧气袋都快让他捏爆了。
陈芬芳却越发来劲：“反正现在都成这样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