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萌死了，“你要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裸奔的话，那你就脱。”
“裸奔”这两个字是蔺以然第一次听说，但光从字面上他就能理解是什么含义。
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潮，蔺以然慢慢放下手。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那就麻烦姑娘给小生买一身衣裳了，小生有钱，会付给姑娘的。”
上京赶考肯定准备了盘缠，蔺以然下意识地伸手去掏，可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掏出来。
蔺以然的脸更红了。
他想跟白霜说话，想到白霜之前的话，便蹲下身平视她，“姑娘，我的钱没了，肯定是被人给偷了，可我现在又急需要新的衣裳，你看，你看……”
“你看”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
对蔺以然这样的小书生来说，开口借钱什么的，而且还是跟一个小姑娘借，实在是太羞耻太尴尬了。
根本开不了口啊！
白霜的脸蛋圆滚滚的，可爱至极，又因为神情冷淡增加了反差萌，所以不管她怎么冷漠都不会让人有距离感，只会让人想要尖叫：怎么会这么可爱！
于是蔺以然看着看着竟然看呆了。
不要误会，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情感，纯粹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很简单，你拿出同等的东西来跟我交换。”白霜给出了一个方案。
蔺以然狂点头，“好好好，你想要什么？”
白霜眼眸淡淡地看着他，“你。”
蔺以然呆呆地看着她，“啊？”
白霜接着说：“的臣服。”
蔺以然：“……”
蔺以然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狰狞了几秒，而后他像是妥协了，低下头，“好，我愿意当你的奴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