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捧着鲛尾按摩得好好的柯闻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发现什么？”白霜正惬意地躺在水里，如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水中，美丽又妖艳。
“你的鲛尾……”柯闻低头细细地看了一眼，这才确定地说，“它的颜色有点黯淡了。”
“喔。”白霜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柯闻看向她，“它变不好看了，你不着急吗？”
“我要那么好看干吗，我又不是观赏鱼，我是鲛人，鲛尾能摆动水就行。”白霜说得有理有据。
但是柯闻不依不饶，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可能是最近对鲛尾的滋润太少。”
这话刚说完，鲛尾就不受柯闻控制，直接甩了他一脸的水。
仿佛是在反驳他的话。
白霜淡笑，“你看，都这么多水了，哪里还不够滋润？”
柯闻没再管鲛尾，他游动到白霜的面前，俯身过来，手摸到开关把浴缸里的水都给放没了。
白霜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一双漂亮眼眸盯着柯闻，“你干嘛？”
柯闻摸着白霜已经还原的白皙嫩滑大长腿，忍不住唇角的笑意，欺身而上。
他的声音微哑而迷人。
“我说的滋润，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