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白费口舌了。
别说是钟父,随便从大街上拉个人过来,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超能力者。
或许80%的人都会说你是个疯子。
所以白霜现在这么说,只是给钟父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
殷淼不会只下一次手。
当诡异的事情变多了,那个时候不需要白霜提,钟父自己就会联想到那边去。
没一会儿,保姆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白霜简单地吃了两口。
吃完饭后,白霜回房间的路上,她听到殷淼的房间里有些许声音传出来。
殷淼自己一个人不可能这样自言自语。
而从白霜回到家开始,就没有看见钟母的人影。
那么答案很显然了。
钟母在殷淼的房间里,正在跟她说话。
听起来,似乎声音是同一道。
好家伙,那就是钟母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白霜提唇一笑,微微摇头。
其实她也能理解。
毕竟殷淼是钟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而且前十七年殷淼都生活在贫瘠的小镇上,钟母总会觉得自己亏欠了殷淼。
母爱是伟大的,钟母没有做错。
只是殷淼不配。
白霜回房间把书包放下来,又下楼去厨房里捣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