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若把最关键的两个字说出来以后,白霜才打断了她。
白霜淡淡地说:“晏神医,我想我上次也说得很清楚了。
“衣服只是还你的恩情,因此我们二人之间已经扯平,你无需再还我什么,我亦是如此。
“既然如此平衡,那你也不用再多跟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牵扯,以免沾染上什么说不清的事情。”
白霜微微偏头,“元若,我们走。”
她率先抬步离去,元若只来得及给明风一个眼神,而后就快步跟了上去。
晏清站在原地,眼眸微垂。
“大师兄,我觉得倾白霜说得有道理啊。”明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像他们这样的人,求的不就是一个“平衡”吗?
这说到底就是心理作用,心里觉得平了那就平了。
既然倾白霜都认为毫无瓜葛,那他认为大师兄也不必再斤斤计较。
晏清说:“未平。”
简单的两个字,却透露出他并不简单的情绪。
晏清和明风回了院内。
“大师兄。”许宛柔高兴地跟晏清打招呼。
但晏清只是轻轻地对她点了头,便钻进房间不出来了。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许宛柔走到明风身边,看着晏清的房门说:“而且你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有点事。”明风刚要开口,就听房间里传来一些动静。
明风立马改口道:“就是在看诊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个花痴的姑娘。
“那姑娘的眼神盯着大师兄,就跟恶狼盯着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