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瞥见元若掌心的血迹，她身上那股懒散的劲儿立刻就收了起来，气势全开。
她站起身走到元若身边，轻而易举的就把元若给拉起来。
“小姐，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小姐……”元若低着头，她的脸颊上还有隐隐的五指巴掌印。
白霜捏住元若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一边转。
白霜微微眯眸，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元若脸上的伤势。
冷如月没好气地说：“倾白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现在是你的丫鬟犯了错，你一声不吭也就算了。
“居然还只顾着看你丫鬟的脸，不赶快来给我赔钱？”
这时柳妈妈也走上楼来，站在冷如月的身边帮腔道：“白霜啊，不是我说你。
“你这个丫鬟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儿还毁了如月这么好的生意，我看你还是别要她为好。
“否则这小妮子早晚要给你惹出更大的事端来！”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冲出去了，好像是有人推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姐……”
元若忍不住哭了。
柳妈妈气得不行，三两步走到元若的面前。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那么多人都看见你撞翻了如月的摊位，把价值百两的口红都给毁坏了，这全都是你的错！”
柳妈妈长长的指甲快要戳到元若的额头上时，白霜伸手迅速拍开她的手。
“哎呦。”柳妈妈叫了一声，随即她便冲白霜吼道：“怎么着，你的丫鬟犯了错还不让人说了？”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那东西是冷如月的，又不是你的。”白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可算是让柳妈妈想起来一些事实。
比如，白霜可是能打败那么多练武之人的高手。
白霜要是想揍她，那还不是动动手指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