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谁见过族长发这么大的火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
“该不会罗河做了什么出卖部落的事情吧?”
“可他不是足不出洞么?听说屎尿都拉在洞里,咦,恶心的不行。”
“哎呦,湄来了。”
“我说湄啊,你家罗河这是犯了什么大事了,大清早就把族长气成这样。”
穿着一身崭新灰绿兽皮的湄眉头紧蹙,垫着脚尖往下看,似乎是在寻找某个弱小的身影。
“湄,你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啊?”
“对了,莉比呢?怎么没见着莉比?”
湄紧咬着唇瓣,一副十分焦虑的样子,心底就在疯狂祈祷,巴不得熊能将罗河打死。
罗河死了,自己的屈辱就去了一大半。
阿布尔这时也跑了过来,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豹夙面前,仰起满是担忧的小脸,问,“豹夙阿叔,莉比呢?”
豹夙淡淡道:“被送去祭司那儿了。”
阿布尔明显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谢谢豹夙阿叔,我去找莉比。”
豹夙微微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远处,罗河渐渐进气多出气少,嚎都没劲儿了。
熊能族长又不解气,却又不能真将人踢死。
“没出息的东西,部落就不该好吃好喝供着你,早饿死你,早眼不见心不烦。”
熊能族长烦躁的挠挠头,回头找自家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