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几步的皮卡急忙上前,当瞧见阿萝指尖沁出的鲜红血珠时,眉头不自觉狠狠一皱。
“阿萝,怎么回事?”
阿萝将出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轻轻摇头道:“没事,不小心被这种草割到了而已。”
外出采集,时常会受些小伤,这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我真没事儿,我们快继续找找吧,说不定前面就有桐树和棕树了呢。”
皮卡心里有点难受,可他不会止血,也不会包扎,于是就将胸口赌的家口气发泄到了始作俑草身上,大手一薅,连根拔起,丢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阿萝‘扑哧’笑出声,心尖微暖。
“它得罪你了。”
皮卡傲娇道:“嗯,它得罪了我。”
阿萝头歪了歪,“明明划伤的是我,怎么得罪你了?”
皮卡:“就是划伤了你,我才生气。”
要是换成自己,皮卡觉得他大概都不会有感觉。
阿萝闻言,微微一怔,不说话了,小脸却染上一抹绯红。
皮卡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没深想自己心里那股奇奇怪怪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
好一会儿,两人都平复的差不多了,阿萝才再次开口,指了个方向道:“我们去那边儿看看吧。”
“嗯。”
皮卡无所谓,反正他负责保护阿萝,当然是阿萝说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此刻,天已近黄昏,走了没多远,二人便无功而返。
赤隐已经在集合地升起了篝火。
一捆棕色的似树皮,又似毛皮的东西被赤隐放在身旁的大竹篓里。
阿萝眼尖,一下就瞧见了,原本失落的心霎时就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