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局外人。
一旁抱着篮球的明威看在眼里,目光复杂。
被曲萱叫住问路的人正是明威。
“二婶言重。”施烟平静地说。
“上次二婶让我妈妈打电话过来时,我就和二婶说过,谁也没有错,不过是各有各的立场罢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二婶不必再提,我不怨任何人。”
“你怎么能不怨?你该怨的。”
“当年二婶不止把你逼走,还将你二哥离家的事算在你头上,打电话和你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你该怨的……”
“二哥离家出走确实是因我而起,二婶怪我是应该的。没能将二哥劝回家,本就是我愧对二婶,二婶不必有心理负担。”
她越是这么说,曲萱心里就越是难受。
“二婶此来若是没得家中长辈允许,还是尽早回去吧,别因我与家中长辈闹不愉快。”
曲萱哽咽着擦了擦眼泪,说:“你不用担心,我来海城的事,你二爷爷二、奶奶都知道,他们、他们不会说我什么。”
“原就是我们对不住你,早就该亲自来和你道歉,是二婶胆子小,又、又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哪儿,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不可能没有找过,就算一开始那几年没有找,后来愈发盼着儿子能回去,愈发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曲萱也是找过施烟的。
可惜有施家权力在手的人刻意隐藏施烟的行踪,她什么都查不到。
别说她,苏挽都不知道施烟的去向,连施烟的电话号码,苏挽都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查到的。
听曲萱说她来海城找她,二房的长辈都知道,施烟微微愣了下。
没有多说什么,只就着曲萱这番话说了句:“二婶言重。”
“你、你现在忙吗?这附近有没有茶楼?二婶知道比起喝咖啡喝奶茶,你更喜欢喝茶。你如果不忙的话,寻个茶楼坐坐?二婶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曲萱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我待会儿还有课。”施烟浅笑说。
“二婶若是不急着回京都,我们约改天吧。”
曲萱就怕她一口拒绝,她能同意见面,曲萱别提有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