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一个个长得这么难看，还敢出来揽客……失败！”
“这翠红楼的名字，取得也真是一点没水平……失败中的失败！”
屠博书让自己镇定下来，问：“李兄，竟然对翠红楼如此评价，为何又非得带我来这呢？”
李齐转身看向她，神秘地一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走我们先进去看看。”
两人一进门，老鸨就赶紧过来招待：“二位公子，请问有相熟的姑娘吗？”
“没有。”李齐掏出一锭银子，“给我个雅间，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都给本少爷找来。”
老鸨看到他出手这么大方，客气地接过银子道：“好嘞，二位公子跟我来。”
一进雅间，李齐就开始打量了起来，虽然布局和烟雨楼差不多，但是很显然差了一些情调。
他记得自己去烟雨楼雅间的时候，一进去可谓香气扑鼻，显然是点了檀香。
而这里，里面除了一股子胭脂水粉味以外，什么香都没有。
见李齐一进来就这里看看，那里碰碰的，屠博书忍不住问：“李兄这是在干嘛呢？”
“没什么，就是好奇看看。”
“我看李兄今日过来，恐怕不是来花天酒地的吧？”屠博书笑着坐到一把太师椅上，把玩着手里的纸扇。
“没想到被屠兄看出来了。”李齐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受人所托，来代管这翠红楼一段时间。”
“哦？还有此事？不知为何李兄要代管此地？”
“我一个朋友，是这里的东家。他和我抱怨说，这里亏损的厉害，就让我想办法帮他起死回生，所以……”
屠博书恍然大悟：“所以之前你就去了烟雨楼？”
“恩？”李齐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烟雨楼？”
屠博书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难不成屠公子那天也在烟雨楼？”李齐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屠博书轻咳嗽了两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