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凡离开了书房。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最终孙一凡没有去询问。
比如说，魔界那边，与清流阁又有什么联系？
为何牵制弑天同盟，需要清流阁行动？
这便是最大的疑惑。
但是，项乾堪没有说，孙一凡也没有去问。
两人之间，合作这么多年，这些默契，却还是有的！
呼……
直到孙一凡离开了书房，项乾堪这才长呼出了一口气。
“韩家？呵呵……有意思！”
眯着眼睛，项乾堪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总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自寻死路的家伙！韩家，不是第一个，但是，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圣山，希望你们的选择，是明智的！”
看着窗外的月色，项乾堪喃喃着。
他陷入到了久久的沉默当中。
“出来吧！”
又是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之后，项乾堪突然朝着空无一人的夜色说道。
哗……
就在项乾堪话音落下的瞬间，空间一阵波动，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项乾堪的面前。
他，仿佛融入了夜色，仿佛融入了这一片天地。
而他的存在，整个王家，怕是只有项乾堪一人知道。
这才是项乾堪手中最大的一张王牌。
甚至，孙一凡与王辰，都不知道这黑衣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