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弄清楚他究竟在搞什么鬼,我坐下来小吃了几口,和自己女人小吹了几句话,就潜到游忠那一桌边上的一桌坐下来,竖起耳朵来听。
我想弄清游忠到底在唱什么戏。听到后来,我终于搞清楚了,这个怂人要处对象了。
我常年在外打工,对这事我原本是不了解的,没听谁提起过。但是这个怂人刚才讲得有板有眼的,我想这事应该假不了。
听他的口气,他找的这个女子不光漂亮得像仙女一样,还很神异,有能量,况且还是你君哥看好的人。
我说,游忠他凭什么跟人家处对象呢?人家凭什么要嫁到我们游家呢?
不过有一点是不错的,他不是经常跟我女人他嫂子粘在一起吗?等他娶了那个美女,我也跟他女人粘到一起,出去开一个房间睡觉什么的。
以前呢,我们家老娘曾讲过,咱们游家穷,没那么多穷讲究,娶一个媳妇就不错了,兄弟俩可以共享,反正生的娃都是她老的孙子、孙女。
我说这事不合法哎!但是结果游忠是怎么做的呢,他趁他嫂子脑子不好,就那样做!
现在好了,轮到我来占他的便宜了。我心里高兴啊,我特么的什么都不管了!”
听游富最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朱雨深和金君都吃惊不小。朱雨深手中用来擦衣服的小毛巾一时没拿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了;金君嘴巴张得多大,眼神显得很迷茫。
游富大概也觉得自己讲得有点过了,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自拔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朱雨深此时脑中忽然回忆起了那次他和韦泗去大窑湖边去见张小雅时的场景。他记得他们快要接近张小雅家时,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女子在家门口站着。
韦泗见此情景便加大步伐往前冲,然而他毕竟是个瘸子,跑不快。对面的女子也缓缓地走了过来。他们走到一起时,两双手很自然地拥在了一起,并且久久地都没有放开。
然而前面听游忠说,第二次相亲时他去抚摸张小雅的手,张小雅却是跟触了电般地躲闪着。由此大概可以判断,那时间在张小雅的心中谁的位置更高一点。
然而,既然她一时不愿接受韦泗以外的异性,那她干吗还要应承下来跟游忠处对象呢?甚至后来弄得她眼中都噙着泪水了,这又何必呢?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关键是听游富如此评价游忠,以及他后面还说等游忠娶妻了,他要报复式地干吗干吗,听来真让人扼腕!此时此刻,朱雨深才真正领会到了韦泗心中的痛苦。
等朱雨深回过神来时,发现金君在朝游富翻白眼。这时间有过几拨别人来上洗手间,有人好奇地问他们三人?持在这里做什么呢?
金君不作任何回答,只是摆摆手,让人走开。朱雨深觉得他们三个人老是站在洗手池边也不成事,便提出他们出去说话吧。
他们一起走出洗手间后,金君一把抓住游富的肩,问道:“大富子,哥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你们家现在住得怎么样了,环境改善了吗?
游忠就要娶亲了,别的不论,在住房这一方面,他不会亏待女方吧?人家是像仙女一样的人物,你们游家为她创造的住宿条件总要匹配些吧!
几年前你结婚时,哥是去过你家的,那环境、那条件,不说也罢,说出来伤你们自尊心啦。哥是真心希望你们家越来越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