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将大军留在燕云,只带三万骑兵隐秘地来到淮河北岸。
而后渡过淮河、长江,长驱直入!
齐军猝不及防,一触即溃。
而等秦会之得到消息的时候,韩甫岳将军的兵锋已经直指齐朝京师。
所以,此时的秦会之无能狂怒。
他一方面是恨韩甫岳将军的“背信弃义”,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这些将领为什么会如此废物,区区三万人马,竟然无人敢拦,就这么让韩甫岳如入无人之境!
群臣默不作声,但不少人心中却暗自冷笑。
你这权奸,竟然也有气急败坏的一天?
为何韩甫岳将军仅仅率领三万昭义军,便能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还不是因为你压制武人,将那些能打的武将纷纷迫害、免官,换上了自己信任的废物?
还不是因为你对底层兵卒苛责,纵容亲信吃空饷、虐待士卒,引得军纪废弛?
还不是因为你在朝中倒行逆施,民间都看出来了你是金人的细作,早就已经预定了史书上的遗臭万年?
你问为何数十万禁军坐视韩甫岳将军长驱直入……
倒不如反问自己,你又凭什么让数十万禁军为你卖命?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你就是最大的乱臣贼子啊……
本来韩甫岳将军打到朱仙镇,已是大好的中兴局面,硬生生被你断送。就你也好意思说别人是乱臣贼子?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是心里想想,不可能真的说出来。
因为这些明哲保身的官员也都知道,此时的秦会之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
他已有谋篡之心,而且眼瞅着距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但此时却突然要功亏一篑,这让本就没有什么城府的他,更是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现在怎么办?”秦会之瞪着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