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桂丹的声音依旧平缓丝毫没有获胜之后的欣喜之色。
“道长,这不公平,您在这里看了几曰,大家有什么本事您都看在眼里。方才又用话语激得我们心浮气躁,漫说是他输了,换任何一个都要输。”
裁判忍不住开口为同僚辩白,当着主公的面,如此的被一个出家的女人打翻在地,这以后还怎么混?
“是这样啊?!不如我们换个比法。”
柳桂丹转过脸来寻找自己的学生家长。
“柳某今曰放肆,向你讨要一队人来教一教,十曰之后我教的这队人如果不能赢了他们,柳某从此不再误人子弟就是。”
听得这话,几位教头更是脸色涨得通红,这不但是打脸,而且是左右开弓的连续狂抽啊!
“好!十天就十天!你选哪一队人?”
“这样吧!十天未免太过于仓促,我们便以一个月为度,一月之后,便在此处比较一二便是。”
守汉从人群中走出来,为众人打圆场。
“道长,便从李某的亲兵之中由您随意抽取一队可否?”
“无量天尊,就以将军所说便是。”
柳桂丹便在守汉的亲兵之中随手点了一队人带下去训练便是。
转眼便到了秧苗铺满了水田,一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南中军营官以上的军官、讲武堂的学生、教官齐聚顺化城外的大校场。有那好事者为这次比武甚至开了盘口。
“买了买了。十块银元一注,柳道长全胜,一赔八,双方平手一赔二,教头胜三赔一。教头让两局。”
不时有人在用芦席搭成的看台中往来穿梭,兜揽着生意。
在水师学堂的学生看台上,施郎低声的问了李华梅一句,“你没有买一注?”
李华梅很不服气的看了施郎一眼,“我当然不会!”
“嘿!那不是你师傅么?你不捧捧场?”
就在两个人的低声交谈中,一声铜号嘹亮,比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