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上官建月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倏地一变,撒脚丫子就往柴房赶去。
“砰”的一声将门推开,上官婉容就坐在柴房中,身上绫罗绸缎与四周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么着急?看来……你果然心里有鬼。”
上官婉容手中把玩着一个药瓶,缓缓的撩起眼皮朝门口的上官建月看去。
上官建月看到她手里拿着的药瓶,心就凉了一半,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说罢,你昨天夜里与什么人见了面?你们在密谋什么?”
上官建月漫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婉容眸光一凌,手中药瓶被她摔的粉碎。
“上官贱,咱们有约定在先,只要约定结束,便互不相干,可如今约定还未结束,你娘,依旧在我手里。”
“我警告你,动我娘一根头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上官婉容站起身,照着上官建月的脸,便是狠狠一巴掌抽落。
“放肆!这是你一个庶女,对我说话的态度吗!动你娘一下,你便让我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不得好死,来人!”
“等一下!”
上官建月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缓缓跪在地上。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要动我娘。”
要忍。
只剩最后二十天了。
忍了四年多,最后二十天又算的了什么?
虽然上官婉容人不怎么样,但好在还有信用,这些年从未做过欺骗她的事。
只要坚持过最后二十天,她就可以带着娘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