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杀人，就算是阎王，也会受不了的。
而后面的程铁柱沉默无比，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他亲眼目睹了凌云一个人在数千名士兵之中杀进杀出，就像没有知觉的杀人机器一样。
而凌云也并不是没有受伤，胳膊和后背上都有一道伤疤。
不过，也就是浅浅的一道伤疤，对凌云并没有什么影响。
沉默了许久，程铁柱才开口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什么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哪怕是历史上记载的战神，七进七出的猛将，也没有这样恐怖吧。
“西凉世子，凌云。”
而他得到的回应，也就只有这么一句。
随后，凌云走向城门口。
此时的城门已经大开。
小芳等一众女兵在两边恭敬地等待着。
里面还有许多的西凉城的百姓，他们看着凌云的目光之中，满是热烈。
“西凉战神。”
不知道是谁带头说了一句，很快，西凉战神的声音响彻天空。
哪怕是叛军大营那边，都是听到了这吼声。
而凌云，也确实配得上这么一声。
小芳等人看着凌云的目光更加的尊敬了。
五千人，在凌云面前，就像是五个人一样。
她们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