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么多人,木兰侥幸活下来了?
天子赏赐,可她为什么不要当官啊?
张烨写道:“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一幅幅画面仿佛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家人激动而欢腾的场面他们的亲人死里逃生,军功赫赫地回家了
苏娜念着,声音里竟然也出现了一丝哽咽,好像被打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读不出来了
张烨接替了苏娜的工作,竟然自己边写边念,“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小江顿时感觉热血沸腾
旁边一个妇女则是看得流下了泪。
乐府诗里描绘的场景,让很多人都忍不住了
最后,张烨轻笑了一声,一边写,一边又仿佛在对所有人质问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后几个字一个比一个有力量,“安能辨我是雄雌?”
写完了
全场鸦雀无声
张烨提《木兰诗》,留款儿,放下了毛笔
陈默看完,一瞬间脸都涨紫了他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哑口无言
魏大师狠狠一拍太师椅,大笑道:“好一个安能辨我是雄雌好好好”
周大师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吃惊地看向张烨,也被这篇惊天动地的《木兰诗》给吓到了
是的
是真的吓到了
吴则卿目光闪动
在场的女同志则全惊叹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