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惊为天人道：“你舞台上这些歌，合着都是你自己写的？”
“嗯。”张烨笑眯眯道：“见笑了，见笑。”
张霞指着他道：“你可真行啊你！我真没想到会是你啊！你还装东北人？还装香港人？还装福建人？”
张烨尴尬道：“张奶奶，我这不是不敢露脸嘛，上次雾霾那事儿还没过去呢，我还在封-杀阶段，可跟你们不一样。”
这时，董杉杉一下子就冲下舞台兴师问罪来了。
“姓张的！”董杉杉大声道。
张烨摸摸鼻子，“哟，这不是杉杉老师嘛。”
董杉杉指着他道：“我之前给你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小丑，你还说不是，你还发誓，是不是？”
张烨讪笑，“有吗？我忘了。”
李小娴笑道：“您那首歌，真是唱给杉杉老师的啊？”
小冬讶然道：“可网上不是说了吗？杉杉的生日不是那天啊？”
张烨笑道：“我们这么多年同学，还是前后桌，她生日哪天我还不知道啊？她户口本的生日是错的。”
董杉杉翻白眼，“那你说我没跟你说过这事？”
张烨无辜道：“你是没跟我说过啊，但你上学的时候和其他同学说了，我在旁边听见了呀。”
董杉杉：“……可你怎么突然就会唱歌的？”
张烨笑笑，“保密。”
章远棋也走了上来，笑道：“这次欠我几个人情？”
张烨汗道：“一个还不够？”
章远棋道：“我猜到是你了。”
张烨笑道：“但你不能确定。”
“对，因为我现场听你唱过歌。”章远棋说道。